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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地做纸草为笔 书写绿色巨著

1楼
h533779 发表于:2012/1/15 12:08:00
  莫熙穆,全国著名牧草专家,长期研究植物分类工作,是全国 “五一” 劳动奖章获得者,全国教育战线劳动模范,广东省有突出贡献的学者,民盟成员,华南师范大学生物系杰出教授,生物系第一任主任,博士生导师。
        在治理韩北江水土流失时,他创立“雨伞与棉被”理论, 提出“草灌并举、种草先行”的整治主张;在世界上第一次提出“两栖植物”概念,并通过了初步论证;推行乔灌草综合法,为广东水土流失区带来绿色生机,在石灰岩治理这个世界性难题上,取得重大突破。

        “我要用大地做纸,草木为笔”
  梅江是粤东第一大河,但多次的乱砍乱伐、开山造地,森林植被受到巨大破坏,水土流失、水旱灾害十分严重。当地人们传唱着这样一首山歌:“梅江水,浊又黄,两岸人民苦难当;十年九灾何时了,只盼水清少灾荒。”
  1985年7月,莫熙穆参加了广东省科协组织的调查组,和陈章和、张金泉等一起赴五华、梅县等地考察。不久,韩北江上游水土流失区整治及开发利用第一次研讨会召开,古稀之年的莫熙穆提出“雨伞与棉被”的理论,主张“草灌并重,种草先行”。
  但在人们陈旧的观念中,“从盘古开天地以来农民都是铲草除根,哪里有种草的呢?”他到五华、油田乡和兴宁等地推广试验阻力重重。到了大坪,只有水保站负责人之一罗作济说:“莫教授,我想种草,但我没有经费呀!”于是,他开始了与罗作济的牧草试验研究个人合作。
  一年后,兴梅地区洪水成灾。水灾过后,到处是断壁颓垣,污泥残渣,唯独他和罗作济合作种的几分地草顶住了台风和暴雨的袭击。从此,草的命运被改变了,牧草成了希望之草。
  三年的时间,五华实现了“三年见绿不见红”的目标,创造了世界奇迹。如今,梅州市种草地方的植被覆盖率高达50%以上。爱唱山歌的梅州人唱起了新的歌谣:“梅江河水清又清,两岸美景看不尽;一年四季果飘香,众人齐颂党英明。” 美国水土保持专家鲍尔汉教授认为,莫熙穆在五华利用苜蓿类植物与根瘤菌共生的生物覆盖土表的做法,是广东省土壤保护史的一个里程碑。
  粤西北地区石灰岩广布,土层薄,植被稀疏,严重干旱缺水。1989年,莫熙穆提出改造粤北石灰岩地区的主张,接受省科委的科研课题,在石头山上种草种树。连州路途遥远,山道弯弯,阻挡不了年迈的莫熙穆考察的脚步,选苗、育苗、调查泡桐、刺槐的生长情况……如今,连州已形成生态科技为主,通过种植泡桐和刺槐,开展加工利用的产业;种植已嫁接的白果5000余株,这在连州属首创。而粤北石灰岩特有的适生树种的试验,可作为两广地区石灰岩的绿化的参考。
        他在延长水库寿命研究中提出了世界首创的“两栖植物”的概念,如今他的学生正沿着这套理论做深入的研究。“我们这代人要以大地为纸、草木为笔,编写一部绿色的巨著,留给子孙后代。”莫熙穆用他的一生践行着这个信念,并鼓励他的学生传承下去。

        漂泊、艰苦的求学和从教岁月
  1915年10月,莫熙穆出生于高州的一个偏远山村,从小受到父亲淡泊的人生启蒙。1931年,他就读于广东省第五师范,并对教育心理学和生物产生浓厚兴趣。1934年,他来到广州求学,于广东勷勤大学师范学院学习生物学。从此开始他的苦读生涯。
  因为学校已住满,他就住在茂名学会,房间是用木隔开的,六七平方米却要住两个人。每到晚上,会馆内就像一个混乱的澡堂,但他仍能静下心来苦读。吃饭就到一些苦力饭店,用海碗吃一碗粥,晚上又吃完粥再回去图书馆看书。
  毕业后,他先后在广东文理学院附中、浙江大学、中正大学任教。在浙江大学担任植物学教授张肇骞的助教期间,张肇骞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教育思想深深影响了莫熙穆,成为他半个世纪教学生涯的主旋律。他从事生物园工作的经验,成为他创立华南师范学院生物园,以生物园作为教学科研基地的思想根源。
  1958年,莫熙穆被派往苏联进修。当时,米丘林-李森科的生物学说主宰中国的生物学界,但莫熙穆毅然选择李森科的对立派农业化学家为导师。指导他的麦德维杰夫是一位支持孟德尔遗传学的苏联科学院院士,他的研究项目“核酸与蛋白合成”遭到了李森科的反对。莫熙穆作为麦德维杰夫的助手,大胆质疑李森科的问题,并通过《生物化学》杂志进行思想论战。
        这场论战使莫熙穆认识到坚持真理在科学研究中的重大意义,为他研究生物学打下了坚实基础,也使他成为了广东最早接触现代生物学的人。 

        第一任生物系主任
        1951年,华南师大生物系正式成立,莫熙穆就任第一任生物系主任,并历时30年之久。
         生物系设立时,只有15名教师员工,莫熙穆带领师生在自己动手搭建的茅草棚里上课。由于师资严重不足,他就请附近学校和研究所的人来兼课,一些女教师如苏炳之、陆步颜、周芬殿、区英琦、黎焕贤等甚至带着不满周岁的婴儿到中学去指导教育实习。
作为系主任,莫熙穆一直在思考应该运用什么样的教学方式。他认识到,生物系教学必须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道路,坚持教学、科研、生产三结合,并逐步形成了生物系的教学特色。这一教学方式使得生物系日益壮大,在国内外都比较有影响,出了不少的人才和成果。
         1996年夏,美国加州大学三藩市分校分子生物学博士后林海山从美返穗,来到学校探望莫熙穆。“那天,老师正在整理‘两栖植物’的研究资料。见到我之后,老师十分激动,拉住我的手不放,并打开有关资料给我讲解。”林海山回忆说。
无论教学、科研、实验室甚至一般的管理,莫熙穆都要求学生“严”字当头,一丝不苟。有一次,他正在牧草楼实验室带研究生搞实验,看到种子培养箱的缝隙较大,因为以前被老鼠偷吃过草种,他当即叫学生想办法堵塞箱子的缝隙。学生却不以为然,结果老鼠偷吃了草种。这一来,他发火了,狠狠地批评:“你们不是来借地方做实验的,你们是主人,要爱护这里的一切。” 
        莫熙穆也很重视基础学习,特别是对研究生,要求有扎实的基础,从基础做起。他的研究生陈兆平初入学时就被问到如何洗试管。作为基础学习的另一方面,他要求学生学好外语。他经常搬椅子到课室后听外语老师讲课,自己加强学习的同时,考察一下外语老师的讲课是否与生物教学相结合。正是由于他对外语教学的重视,生物系学生的外语水平提高的很快,在全校的外语统考中排到了第一,被校内戏称为“第二外语系”。

        半生耕耘百草园
        五十年代,学院东南角小山坡上建了一个生物园。1957年王燕士任华南师院院长,将新划入师院的3个半垦荒地建为生物实验场,并指定当时生物系总支书周鹤鸣和莫熙穆为生物实验场领导班子成员。这个占地200多亩的实验场所,使华南师范学院成了当时全国唯一有生物园的学校,开创了中国高等学校生物学教育先河。
  莫熙穆一直很珍惜这块土地,王燕士院士逝世后,他仍然坚持在这里苦心经营,培育各种花草树木,守护着这里的每一块绿地。
  他像其他教授一样,有不少出国参观研究的机会。但他每次都抱着“乞得种草术,以之疗国贫”的心愿,忘情于牧草。有一次,他从澳大利亚考察回来,大包小包的,夫人以为带了礼物。结果他从口袋中拿出一粒在飞机上舍不得吃的糖果说:“我给你带回了一样礼物。”而那些大包小包里面装着的是澳大利亚的泥土、树叶和草种。
  莫熙穆可以不吃饭,但不能没有百草园,因为那是他医山治水的大后方。
  百草园里的一草一木都渗透着他的心血,人们总可以在百草园看到他辛勤的身影。他身患肾囊肿,动手术切除了一边肾,需要做较长时间的治疗和休息。但病情才稍有好转,他便急着提前出院,回家第二天上午,就独自跑到了百草园去,到中午还未回家。
  1989年,时任广东省委副书记的谢非来百草园视察,莫熙穆陪同谢非在园中参观,他一边走一边介绍园中的各种草木。来到人造崩岗上时,谢非停了下来,他便向谢非介绍治理崩岗的方法,详尽讲述了“乔灌草三结合、种草先行”在治理水土流失中的作用。
  谢非看到了五华大地面貌的改变缘由,临走前他握住莫熙穆的手说:“我要请记者来帮助你,宣传你所做的工作。我日后再来拜访你。”
  1990年4月,学校在教工俱乐部举办了莫熙穆先进事迹展览会,谢非前来参观展览并亲笔题词:“把知识奉献给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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